网络上有一种人,他们把自己封神,就在WIFI连接的那一刻,他们手里的手机变成佛珠,身上的衣裳幻化成袈裟,椅子变成莲台,一张嘴全是虚伪的“仁义道德”。
实际上他们不是神,而是戴着面具站在道德制高点对他人指指点点的“暴徒”,是一群靠言语攻击才能生存的“丧尸”,他们的群体庞大,甚至恐怖。
不单是明星,哪怕你是普通人,只要你上网,只要你有发言的权利,就难免被网络暴力,这种毫无来由的攻击让你防不胜防。
11月24日,演员张艺兴在广州出席2021中国网络媒体论坛并发表演讲。作为顶流,他没少受到网络暴力和网络谣言,在演讲中,他一针见血地指出:互联网时代,人人都有一个麦克风,值得深思的是该如何利用好它。
网络暴力是一把无形的刀,刀刀坎在人心,内心坚强的人能一笑而过,而脆弱的、抑郁的人群会选择极端的方式来面对,甚至有很多明星因为网络暴力而自杀。
明星和公众人物是最容易被网络暴力的群体。就拿肖战227事件来说,即便时间过去了这么久,可阴影始终绕在心头。
键盘侠、黑粉、无良媒体的语言攻击,让刚出名的肖战深陷舆论的漩涡。以至于半年来,肖战都没有商务代言也不敢发声。
因为不管他有没有错,无论他说什么,都会被舆论抨击到体无完肤。好在肖战是坚强的,他用作品和行动堵住了黑粉的嘴。
然而,不是每个人都有他这样强大的抗压能力。
还记得2019年9月16日,拿塑料袋套头自杀的演员乔任梁吗,虽然他已经努力在自救了,可面对无数媒体的扭曲报道和网友的语言暴力,他终究选择自残的方式结束生命。
台湾嫩模杨又颖,在2015年自杀身亡,在她留下的遗书里,字字珠玑地控诉外界长期以来对她无端的指控和言语压迫。
年仅28岁的韩国女星具荷拉,在与男友发生纠纷后被其偷拍影像和私密照威胁,因无法接受媒体和网友对她生活不检点的恶意评论,在告别完姐妹雪莉后自杀了。
而那些带有歧视性的恶评和帖子也仅仅只是删除,发言者的IP被禁言,而发言者本身并没有承担任何责任。
每个施暴者都不会觉得自己有错,因为责任分担效应恰到好处地抹去了他们道德上的内疚感。
就好比你在街上看到有人跳楼,你随口喊了几句,真当跳下来时,你不觉得自己有错,反而会认为:那么多人起哄,我喊两句怎么了?
雪崩的时候,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。我们从来没有意识到,语言的魅力有多大,同样地,恶语的威力也一样力大无穷。
正如张艺兴演讲中说得那样:麦克风用得好,将带给网络天朗气滑的环境;用不好,则会滋生网络谣言、网络暴力,侵害其他网民的权利。
网络谣言、网络暴力让互联网看上去热闹过瘾,但对于身处漩涡之中的人来说是无助和无力的。
别看张艺兴出任网络诚信宣传大使,在讲台上侃侃而谈,曾经的他也面临过十分严重的网络暴力。
2018年,张艺兴就遭受过网友持续不断的侮辱和诽谤,言语十分恶劣,而这件维权案也足足持续了两年才有结果。
最后,造谣者缴纳了20万元的赔偿款,写了长篇的道歉信向张艺兴道歉。
脱离了聚光灯,明星也是普通人,他们也有血有肉有感情,我们的一句话看似说者无意,实则听者有心。
张艺兴说:作为网络诚信大使,我想我有责任以身作则践行网络诚信,也自觉有更多的责任去呼吁公众响应网络诚信,引导大家去共同营造文明健康的网上精神家园。
是的,良言一句三冬暖,恶语伤人六月寒,如果人人都有张艺兴的觉悟,也就不会有那么多悲剧发生了。
10月14日,湖南株洲,有着80万粉丝的时尚博主网红罗小猫猫子在直播中喝中药自杀了。
真正想自杀的人,是不会告诉别人她要自杀的,患有抑郁症的她之所以这么做,不是想死,而是想粉丝能救她。可惜整个弹幕都充斥着让她赶紧喝,让她快点去死的恶评。
最后罗小猫猫子没有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她喝下了农药,彻底离开了她爱的家人和粉丝。她的母亲也表示,势必要追究怂恿者的责任。
网络暴力不仅仅是对他人进行人身攻击和恶意诋毁,还包括将这种伤害行为从虚拟网络转移到现实社会中,对他人进行“人肉搜索”,将其真实身份、姓名、照片、生活细节等个人隐私公布于众。
也许你会问,网络暴民为何要这么做?
其实说到底,就是经济上的贫富悬殊、社会各阶层的利益失调,文化上的“众神狂欢”,使得他们观念碰撞,产生多元舆论。
在这种社会环境下,网络这个匿名的、开放的、管理制度相对宽松的虚拟空间不免成为他们发泄情绪的最好管道。
这是一场网络中群体无意识派对,大家都沉浸在自己的欢乐中,又刺激又无需承担责任,于是索性发放自己,尽情放纵。
人之初性本善,恻隐之心人皆有之。奉劝每一位在网上对他人施暴的朋友,网络虽然可以畅所欲言,但我们还是要有同理心和换位思考的能力。
别忘记,今天你是看客,保不准明天你就是剧中人。